gd的歌声从车载音响中飘出来,那一份孤独唱进了她的心底,一股酸涩涌上了眼角,月汀又叹了一口气,自嘲到“welcome to the adults\' world wuli superstar”。
  想到gd 她仿佛心情好了一点,却又忍不住抱怨:这小子年初画了大饼,今年都过了3/4了,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出歌呢?人家rihanna不出歌好歹生了两个娃,你有本事不出歌你倒是有本事也弄两个娃出来啊?
  心里diss了不出歌的鞋贩子之后又想到现在支离破碎的bigbang,刘月汀稍微开解的心情又开棒郁了。
  是了,虽然刘月汀是个泡在实验室的古板研究员,但是她确实是bigbang十几年的老粉。从08年在大学看家族诞生被大成圈粉开始,已经15年了。而bigbang也成为了她这么多年的习惯,哪怕现实生活一地鸡毛压的她喘不过气,她还有bb的音乐陪伴着她,让她好像没有那么孤独。
  以前她也时不时请假飞首尔,飞东京,追着世巡的脚步跑一跑,也在现实中看见gd端着一杯冰美式,穿着深灰色tshirt 红色运动裤,头戴pmo长尾鸭舌帽,低着头从自己面前走过,身后跟着助理跟经纪人,酷到没朋友。
  她当时都没有来的及发出任何声音,脑海里只有一句感叹“gd好高啊!”
  当然,由此可见月汀本人个头实在不算高,但在女生中也不算矮了,160,穿上厚底鞋好歹也能自称165。而gd呢,明显比165的他高了大半颗头,所以啊 gd不矮啊,只是长了一张不显个子的脸罢了。
  深夜的巴黎街头几乎看不见人,零星有几辆车驶过,刘月汀轻车熟路地把车停在公寓楼下,她轻快地哼着歌下车,显然关于追星的回忆让她整个人充满了能量。
  刚锁上车门,一声别扭的法语从身后传来“我只要钱”,同时硬邦邦的触感从腰间传来。她第一反应是“果然遇上了!”
  这两年法国的治安一直不好,难民的接收让巴黎街头出现了很多诸如今天的抢劫犯,当然还有更多的小偷。实验室也有小伙伴遇到过,大家都表示只要乖乖给钱不声张就不会有问题。
  刘月汀按照有经验的小伙伴的指导把手举起来放在耳侧,回答到“现金在包里”。
  刚说完就有一双大手伸进了自己的大衣兜子,她连忙举起挎在身侧的包,低着头“这个包”。劫匪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包,然后跑远了。
  刘月汀在劫匪离开的那一瞬间双脚发软,一下子靠在了车门上,手指头紧紧攥着车钥匙,泛白的指间也在显示着她对刚才遭遇的恐惧。
  休息片刻之后,刘月汀终于有力气挪动自己的双脚,朝着公寓的大门走去。而就在她手刚摸到大门把手准备拉开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后脑被大力的袭击,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睛,刘月汀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安详的姿势躺在床上,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冷气呼呼吹动的声音,裸露在外的手臂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瑟缩了一下。
  她的记忆停留在在公寓大门口被不明物体袭击的一刹那,而现在的她没有感觉到后脑的疼痛,反而觉得这个被窝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都不想去计较究竟这是在哪儿。
  稍微回神之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左手边粉嘟嘟的似曾相识的窗帘,她震惊了,在往窗帘左边看,果然是自己高中时代贴满hello kitty的梳妆柜。低下头看着穿着碎花绵绸长裙的身体,她蹭的一下来到梳妆柜的镜子前面。
  抬手摸摸镜中少女的脸颊,肉嘟嘟的脸上还有尚未褪去的婴儿肥,圆圆的杏仁眼里满是好奇的光芒,鼻梁不算高挺但由于天生轮廓比较深,衬得鼻子也算小巧有型。
  月汀对自己父母最感谢的地方就是,母亲给了自己一张小脸,而自己也从父亲那里遗传到了比一般亚洲人更深邃的眼眶轮廓。
  这是自己的脸!准确来讲是高中时代的自己!
  自己这是重生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打开了卧室的门,一股热浪袭来。刘月汀是成都人,四川的夏天是出了名的湿热。
  房子里静悄悄的,父母应该都去上班了,所以客厅的空调没有打开。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每个房间都去了,果然是自己高中时代的家,熟悉的皮质沙发,灰色的大理石地板砖以及客厅茶几桌面上的划痕,那是自己在茶几上切西瓜留下的印记,当然因为这个也是被妈妈狠狠的骂过的。
  \"真的是自己家呢。为什么会回到这个时候呢?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 刘月汀一边疑惑一边试图在房间里找到一切可以确认当前年份的证据。
  沙发旁边有一部座机,好像座机会显示时间。她凑上去查看却发现时间显示为1999 -00-00 很显然,家里面没有人关心过这部座机的时间显示功能。
  她叹了口气抓起电话旁边的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如果调到中央一台应该会播报时间吧,她心里想着。
  然而打开之后中央台正在播放东方时空,显然新闻联播时间已经过去了,而现在的电视还不具备回看功能,没有办法她只能让电视停留在中央一套,开大音量等待着可能会有的准点报时。
  电脑?没有!
  高中的时候家里为了预防他沉迷网络并没有购置电脑,他记得自己第一台电脑是大一下学期的时候购买的一台拼装台式机。直到大四才换了一个戴尔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