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 > 爱好训狗怎么了(快穿np) > 43.「病弱女配43」在上面
  小腹止不住痉挛,温声被魏钊抱着,思绪还迷迷糊糊的,气也喘不匀,更别说关心他说了些什么了。
  魏钊耐心地帮她顺气,掌心顺着后颈一路轻抚到脊骨位置,肌肤是裸露的,顺着指尖传达出偏高的体温。
  于是动作也越来越走偏,魏钊指腹按压在温声凸起的颈椎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温声掀起眼帘,对上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扮可怜地眨眨眼,“真的很累了。”
  魏钊圈住她一只手腕,掌心包裹住手背,像是引导般,握住了那处依旧挺立的肉棒。
  他态度是难得的强硬,指尖力道也加重些,“声声,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
  温声不太确定,手心热度传达得更深刻,她视线上下扫视一遍两人现在的体位,很快在脑海里串联起魏钊口中不明不白的关于“准备”、“辛苦”这样的字句。
  她若有所思地抿抿唇,明白了。
  总是先他一步到来的高潮只是铺垫,在充分打开她身体过后,才将真正的目的昭然若揭。
  他想让她在上面。
  阴唇还外掀在空气里,暴露出穴内殷红的肉缝,止不住抖落的阴水在魏钊微陷的耻骨上,几乎蓄成了一小滩湖泊。
  魏钊撤去了包裹住她的那只手,看似将主动权完全交付,可开口的话语却是在诱蛊,“声声,坐上来。”
  “不会太久。”
  他让步,将谎言说的也太赤诚。
  “这算什么啊,勾引吗?”温声忍着笑问。
  龟头破开肉缝挤进去,将经过扩张的甬道再度塞满,借着地心引力不断向幽深里钻。
  原本还高高翘起的肉棒,顺着温声往下坐的方向而往后倒,即使控制着进入的力道,龟头还是偏离,猝不及防顶撞上穴壁的层迭肉摺。
  温声痛得又要落泪。
  她带着不满去瞪魏钊,明明他们的快感和痛苦都该是连接在一起的才对。
  可魏钊实在将口是心非扮演得太好,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掌心温柔地抚在她发顶,“声声做的很好。”
  温声低垂眼角,双手撑在魏钊耻骨位置,重新调整好角度。
  这次是直直坐到底了,花心再次被深重地顶撞,酥麻感上涌,让她止不住吸气。
  穴壁内强烈的压迫感形成阻力,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出疼痛来。无数湿嫩的软肉蠕动,包裹着肉棒不住收缩吸咬,分泌出淋漓的水液,黏哒哒的糊成一团。
  魏钊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眉眼缓缓低伏下去,揉上她酸麻的阴蒂。
  分明已经进入过一次了,可穴内还是紧,绞得他也痛。
  阴茎顶到头,温声下半身都是麻的,支撑的手臂也没力气,每次稍微抬一点屁股就很快坐下去,娇嫩的软肉很迅速地刮蹭过肉棒,盘错凸起的经络磨得她又痛又痒。
  意识恍惚间,温声感受到魏钊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痕,呼吸交融,分不清是谁的欲望要更炙热些。
  “动一动啊!”温声侧过头,指甲故意掐了他一下。
  “就这样夹着你舒服吗……”
  她浸在情欲中的潮红的面颊,一双眼含着怨气直直瞪过来,泪水混在凌乱的发间,显得格外勾人。
  魏钊没想气她的,但还是点点头。
  身上人儿掐得更紧,魏钊捉住她手指,轻飘飘地喊了声痛,短促的笑音从喉间溢出,总算不再折腾她了。
  他掌心托住温声纤细的腰身,在挺胯时将她身体抬高。
  整根埋入的性器兀地被抽出半截,淫液四溅开来,紧致的穴肉总算找到呼吸的气口,嫩肉吸附上来,死死纠缠住剩下的半根。
  手被抽走了,温声再次狠狠坐下去,不住吸弄的穴壁褶皱被猝然破开,龟头一路撞上宫口,力道很凶,几乎是要将她贯穿。
  魏钊闷哼一声,抬手很轻地按压在她小腹凸起上,缓缓收腰挺胯,阴茎浅浅拔出一截,再轻柔地送入,捣弄出淫乱的水声。
  痛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发颤的一片酥麻。
  温声配合着魏钊的节奏上下晃动,掌心压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光洁的阴唇贴合上耻毛,挤压着囊袋,磨出瘙痒的红痕。
  穴内被挑逗起骚动,知道魏钊是有意引导,只是她嫌累,本来不想领情。
  可身下欲望已经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温声抬手轻轻推了他一把,不满足地开口,“太慢了。”
  魏钊顿了动作,沉沉笑一声。
  他上半身倒下去,小臂支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是扶住温声腰肢,好让她不掉下去。
  深埋的肉棒顺着他的姿势往前勾翘,温声人也不得已前倾,她手撑在身前,前后晃动着屁股,深深夹住阴茎,一下下地磨。
  龟头来回在宫口处抵碾,似乎要在粗糙的软面上留下凹陷的痕迹般,每次稍微回缩,很快便会被更大力的操弄上去,挤出更深的褶皱来。
  魏钊抬手捞住她垂落的一边膝盖,另一只则是跪迭在马桶盖上,形成新的支点。
  不记得是持续多久的反复起坐,身体大部分的感官都被麻痹,大腿根部肌肉剧烈收缩,痉挛的痛感很快遍布全身。
  温声伏在魏钊肩头哽咽,断断续续地开口,“唔…抽筋了…疼……”
  声音太轻,她不确定魏钊有没有听见,抬臀坐落的动作没停,反而越来越快。
  腿侧那根筋,在肉棒拔出时放松,却又在激烈插入时极速紧绷。
  疼,又疼又爽。
  温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意识早就走失,连魏钊重复好几遍的“哪里疼”都没听见。
  “声声,说话。”
  魏钊抓住她臀瓣,制止了这场凶蛮无休的冲撞,语气略沉了几分。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温声没心思理会,不满地扭动着身子。
  肉棒重新埋入体内,她捧着魏钊的脸吻下去,回绝了多余的关心。
  甬道被淫水浸透湿润,将抬臀起落的每一处刮蹭的软肉都刻画深刻,穴内又痒又烫,在加速的频率中咬合得越来越紧,好像快要融化了一样。
  间歇性的阵痛刺激着感官,无数软肉叫嚣着,被重重顶开再张合,吸附上柱身,龟头往甬道最深处塞撞,混乱不堪地交融。
  分不清是谁的高潮先一步到来,喘息声被掠夺在彼此唇齿间,身躯也紧贴着颤抖,淫水混着精液汩汩涌出,顺着腿根肆意蔓延。
  魏钊指腹揉在她被掰至曲折的腿侧,在温声皱眉中找到了疼痛的答案。
  性器分明还交合在一起,他却好像已经从情欲中先一步地抽离。
  相比于感官的快意,魏钊显然更在乎温声的感受。
  知觉逐渐回归,温声在忍痛时轻轻吸气,避开了魏钊抬头回望她的视线,想尽可能地忽略心上那点柔软。
  唇角重新蓄起笑意,温声将注意力重新凝聚在因痉挛而剧烈收缩穴口上,很坏心思地夹了下屁股。
  “被我操爽了吗?”
  她模仿着魏钊的语气,叫他,“钊钊?”
  魏钊敛着眉,似乎连眨眼的频率都放慢了,柔软而清透的目光凝视着她,剧烈不宁的心绪几乎就要超过高潮那瞬间。
  然后,他抿住唇,很轻缓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