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 > 快穿之坠落黑月光(NP) > 翻车女主播(三十三)
  无眠的夜,舆论也在发酵。
  【实在想不通,到底为什么要用火刺啊】
  【白天:失误而已,小事,半夜两点:他到底为什么要用火刺啊】
  【果然,是那个人】
  【什么什么,我又错过了什么乐子】
  【解码,速速给朕解码】
  【我直说了,北向手机直接给我玩】
  【乐子人,看某站上好多博主的转播reaction,笑鼠了已经】
  【一夜之间,全是鬼畜剪辑】
  【经典名着《冰冻吧世界》《火刺啊火刺》《这游戏到底谁在打》《手机给我》】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火刺啊】
  【真菜就算了,真的受不了这种,半场香槟都开好了我,结果】
  【意难平啊,复活赛要六进一打到总决赛】
  【而且只有一次机会,没有任何容错】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火刺啊】
  【ZW这次估计是不行,西皇状态不好,这个新人虽然有时候神级操作,但不稳定啊,谁知道什么时候】
  【这次冠军我看好红神】
  【GT状态平稳,一路赢到总决赛叁强,没输过】
  【GT已经叁强,再赢下TR,稳稳等打二进一最终总决赛就行】
  【ZW先六进一再说吧,还要复活真的会笑】
  在进入总决赛之前,北向的名气先铺开来,主播反馈的鬼畜视频在某站两天达到四百多万赞。
  毕竟这个世界上,缺德的乐子人,还是占大多数。
  和名气齐头并进的,是北向两天高强度比赛里,拿下的胜利。
  不同于大部分解说的猜测,他赢下了总决赛的门票,并且赢得干净利落。
  红白一一见证。
  当她拿下总决赛的门票,在台上挥着手,队友和掌声朝她奔去。
  她调整得很好。
  和她相处这几天,他很快就发现,她非常功利,做的一切事都带有目的。
  她想比赛,这是算作她的梦想,但她并不只谈梦想,相反,她干净利落。
  她和理想主义没有任何关系,哪怕梦想这两个字其实非常理想,但她迅速找到让它落地的方法。
  拿到冠军。
  运用一切附加积极去得到她想要的,这是她天赋的一部分。
  她做得非常出色,除了一些经验,他没有任何可以帮她的地方,而这些经验,她也正在得到。
  他站在台下,攥紧双手,在观众席黑暗的角落里看了很久。
  直到掌声响起,所有人朝他奔去,他错身往外走。
  “哥,你怎么在这儿”
  走廊尽头,明灭的火星在那人嘴边一闪,袅袅的白烟在路灯的照耀下飘远。
  红白是没吸过烟的,至少在战队没有,他总是斯文有礼,从容不迫。
  这事儿是不好过问的,但小陈心下颤了一下,反而往前走了两步,他几乎是控制不问地问,“哥,你吸烟呢”。
  那人咳了两声,并不回答,而是眼皮压低,唇角勾起不耐的弧度,仿佛在反问他。
  小陈看着红白在这暗色里轮廓分明的脸,就连不屑挑衅,都挑不出一丝丑陋的神态。
  他今天其实不应该主动搭话,换在平常,他会体贴地留给兄弟空间。
  “哥,怎么不去北中厅,大家庆祝呢,北向肯定想和你一起庆祝”
  小陈控制不住刻薄地问。
  他没法不刻薄。
  这两天,北向和红白同进同出,一起吃饭排位,完全替代小陈的位置。
  小陈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这种一看北向有流量就凑上去的,能是什么好人。
  北向暂时被他迷惑而已,这不,看到北向打上来叁强,可能影响他的位置,就开始摆脸。
  真想把红白这样子拍给北向看看。
  那个人有了一丝反应,但又转过头吸香烟,或者说闻香烟,他被呛得咳嗽,但并不拿远,走廊满是他咳嗽的声音。
  惺惺作态,小陈啐了一句,才下楼去。
  北向看到她的时候已经很远,周围没什么人,她站在街角的一棵枫叶树下讲电话。
  那边不知道讲了什么,她是笑的,眉眼晕染着笑的涟漪,慢慢地荡开,但眼睛里有狡黠的弧度,一定不是和长辈的。
  她在和谁通话。
  没来由的,红白想到一个名字,
  “和谁说话呢,这么开心”
  “没谁,恭喜我进决赛的,又不是冠军,小题大做”
  她转过头,没有和那边的人再说,直接按断电话,显然并不是生疏的关系。
  “是恨水吧”他攥住她的手腕,冷笑,“就算装模做样,也给做得像一点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情人,还是随手可以扔的工具”。
  “是恨水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她并不急于否认,反而疑惑地看着他,像是惊讶于他不够大度,猫一样的眼睛眨一下,无所谓地表示“上次微信聊天记录你都看完了,不也没说什么”。
  她很聪明,并不正面回答,一旦涉及他们之间关系的提问,权当没有听见。
  他以为自己手握主动权,但现在却像一个歇斯底里的怨夫。
  “呵呵”
  红白冷刺刺笑一声,决心不再被她迷惑,转身就走。
  他一直往前走着,速度并不快,于是在拐角,他透过镜子看见满腔怒火的男人。
  跟在他后面的女孩上前牵住他的手,她没有用力,但他就那么停下,跟着她进入巷角。
  “嗳”她凑近,手扯住红白衣领的领结,在她的手上绕两圈,于是红白也被迫着弯下腰。
  暗巷里,男子靠着墙喘着气,冷淡的夜光下,霜雪似的脖颈上被勒出的红痕格外明显。
  我要推开她,他这么想着,手的动作却由于缺氧而有些迟缓。
  她只轻咬他的唇瓣,猫一样的眼睛不满地睥他一眼,他那停在半空中找不到目的的手,就又停在她的腰肢,身体如同乖顺狗一样压低。
  半分没有推开的意思。